張靜姝被魚尾壓住,粘膩的水液頓時沾滿全身。
這個澡,還不如不洗。
張靜姝推開他“你太重了”
程水南立馬換了姿勢,用蜷縮的姿勢拱進她的懷抱中,濃密的發絲撓在張靜姝的臉上癢癢的。
“張靜姝,你會嫌棄我嗎”
“不會。”
程水南笑起來。
張靜姝感覺脖頸突然冰涼,垂眸一看,發現程水南正將一串珍珠項鏈帶上去。
珍珠飽滿圓潤,泛著微微的粉色光澤。
“這是”
程水南認真打量,珍珠戴在張靜姝白皙的脖子上,像是停留在花朵上的雨露。她全無防備地躺在床上,面容安靜柔和,美得令他心跳加速。
“是我的眼淚,我答應過你,全都給你的,現在你沒有理由再扔掉了。”
他吻住最中間門的位于張靜姝鎖骨處的珍珠。
柔嫩冰涼的唇瓣一觸即離。
張靜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了下,用手摸著珍珠,嘟囔道“你可真能哭呀,怎么就掉了這么多眼淚呢”
程水南抱住她。
張靜姝耳根發癢,他湊過去不知道說了什么。
“再說一遍,沒聽清。”
程水南堅決不再重復,用那條碩大的魚尾壓住她的雙腿。
他說的是張靜姝,要一直這么愛我。
否則,他真的不知道被她拋棄后,他該怎么辦
也許從前的經歷,只是為了讓他能夠遇見張靜姝,而在此之后,他將面臨的,才是無法忍受的深淵。
青城市的冬季,暴雪連綿。
張靜姝端著咖啡站在寫字樓的窗口,路面堆積厚厚一層大雪,公交車接到通知停運,在雪路行走的人像是隨風彎折的蘆葦,被狂風吹得使勁彎著腰。
手機接連通知暴雪預警,讓居民減少外出。
蓮珠的收購人本來說是最近要來的,但是至今還沒有露面,珍珠項鏈的銷售量大幅下降,不過好在公司并未裁員,工資也沒有下調。
繼續留在這里工作的人還有很多。
他們都臨時接到公司的通知,暴雪天氣減少出行,必要時可以留在公司休息一晚上,等大雪停了再回家。
公司有休息間門和茶水間門,附近有小超市,并不會短缺食物。
早晨上班的時候,程水南一副不舍的樣子在腦海回放,她還許諾他下班后肯定一刻都不耽誤就往家里趕,現在看來要食言了。
雪下得太大,哪怕只隔著幾個路口,她還是不敢冒險。
斟酌著該怎么發。
點開通訊界面,該說不說,他們兩個人還是很有默契的,程水南的訊息先一步發送過來。
程水南張靜姝,外面雪下得很大,你不要急著回家,公司有東西吃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