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她絲毫沒有影響。
只有經過花匠身邊時,嗅到從被花草割出的皮膚流露的血液,魏婧安停住腳步。
林晏舟的脊背僵硬,眉眼變沉,冷冷掃了眼花匠,花匠的身體開始打顫,站立的地面被水液浸濕,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,只知道這份工作再也做不下去了。
盡管魏婧安俯在他耳邊低聲說“還好,沒有能影響我的。”
林晏舟嗯了聲,冰涼掌心捏住她的手腕,只要微微用力,女人就會倒在他的懷中,他沒那樣做,指腹摩挲兩下,松開,說“再去試試。”
積壓在魏婧安胸口的
濁氣得到釋放,她沒有想象中變成喝血的怪物,似乎只有林晏舟對她的影響更大,其他人的血液只是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記,只是經過管家身邊時,觸及到布滿皺紋的臉皮。
魏婧安步伐停頓。
老管家的后背立馬彎曲,神色慌張地垂眼,盡管一把年紀了,可他還是因魏婧安的停步產生恐懼,那道落在身上有如實質的冰涼目光,令他周身泛起癢意,恨不能脫掉這身人皮,飛快逃竄
小少爺的占有欲強到令人恐懼啊。
他已經盡可能地避免跟魏婧安接觸。
管家皺著眉頭,苦著臉笑道“魏小姐我一把年紀了,是看著小少爺長大的,您有什么要求盡可以吩咐我,只是我現在不太舒服,能否允許我先離開”
魏婧安點頭說好,不明白管家怎么對自己這樣恭敬。
回到林晏舟的身邊,她神態疲倦地坐下,這些人是被以介紹魏婧安認識的名義要求來的,除了要感受身體是否受到他們的影響,還要裝模作樣地詢問他們的工作情況。
魏婧安得出結論“只有你對我有影響。”
林晏舟嗯了聲,沒什么表情。
狀似不經意地詢問“我見你在管家身邊停頓片刻,他有什么影響到你的地方嗎”
如果真的有,那可不好辦。
陪伴多年的老人了,趕他走還是挺不忍心的,只能把他調離這里,離得魏婧安遠遠的。
除了他,任何人都不該、不能挑起魏婧安的興趣。
魏婧安沒有注意到林晏舟臉上一閃而過的妒忌,她還沉浸在方才經過管家時產生的奇怪的感覺,眉頭蹙起,杏眼含著刻意隱藏的嫌棄,望進林晏舟滿是關心的眼睛。
她斟酌著誠實說“可能是我的嗅覺發生了變化,其實管家年紀大了,身上有年齡的味道是應該的,我只是不太習慣這種味道還好。”
味道
林晏舟笑起來“你是說他惡心”
魏婧安連忙擺手“我沒那么說”
林晏舟毫不介意。
笑著牽起她的手“既然證實了沒有問題,不擔心了吧我帶你在周圍逛逛。”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