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借鄭家名揚天下(1 / 5)

    “好”中年男人夸贊道,然后用嚴厲的視線掃視在場的鄭家小郎。

    鄭家大郎接觸到那人的視線,趕緊低下頭。

    鄭玄毅跟在父親鄭仁基身后,擦了擦額頭上因奔跑而冒出來的汗珠。

    鄭仁基心中滿是怒火。

    滎陽鄭氏身為“郡望”,在地方上相當有實力。

    不僅在滎陽,鄭氏幾乎每個支脈的小房都有人出仕地方官,從縣令到太守不等。

    但鄭氏在朝堂中,已經好些年沒有人能身居高位了。

    本來滎陽鄭氏在隋文帝取代北周時立下了大功勞。當時滎陽鄭氏在朝堂的代言人是鄭譯,曾與隋文帝楊堅一同求學。這關系應該很穩固。

    但隋文帝竟然以鄭譯品德不端為借口,多次磋磨和打壓鄭譯,以及鄭譯背后的滎陽鄭氏。滎陽鄭氏氣得牙癢癢,卻無可奈何。

    雖然鄭譯快死的時候,隋文帝恢復了鄭譯的爵位和官職,給了鄭譯死后殊榮。但鄭家就被排擠出朝堂中樞,一直沒機會回去。

    鄭仁基其父死后,鄭仁基這一脈也游離于朝堂中樞之外。鄭仁基的長兄鄭乾意一直在邊陲防備突厥,難以回到中原。鄭仁基本人靠著家族蔭蔽,擔任從六品上的通事舍人。

    通事舍人掌承旨傳宣之事,多由名流擔任。鄭仁基便是在此職位上結識了李淵。李淵和滎陽鄭氏的聯姻也是他牽的線。

    當今皇帝興建東都洛陽,鄭仁基到處找關系,想為長兄謀取轘轅府鷹揚郎將一職。

    轘轅府鷹揚郎將拱衛東都,雖品階上與長兄目前相差不離,但終于可以回到中原繁華地方,不在邊塞吃風沙。

    如今皇帝的親兄弟死的死,幽禁的幽禁,同輩近親僅有表兄李淵一人。雖然李淵現在還未在朝中任高職,但以隋朝皇帝提防親族但又任人唯親的矛盾性格,李淵這個皇帝唯一的表兄肯定會受皇帝信任重用。

    再加上皇帝自詡孝順,朝野上下越是傳他弒父的謠言,他就會表現得越尊重長輩。

    獨孤老夫人是皇帝唯一活著的近親長輩。雖說她不常向皇帝討要什么,但正因如此,她如果幫鄭乾意向皇帝美言幾句,轘轅府鷹揚郎的位置就穩了。

    若不是鄭乾意和鄭仁基兄弟二人沒有合適的女兒,早就自己上了,哪還會便宜族人

    鄭仁基看著鄭家小郎們,心頭既窩火又失望。

    滎陽鄭氏這一代稍稍有能耐的人都在外地做官。他們所看重的子嗣基本都帶在身邊教導。留在滎陽祖宅的孩子要么年幼,要么沒太上心,要么是地位不高的旁支。

    這些小輩難道是在滎陽祖宅待太久,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土皇帝,看不起唐國公府這種勛貴人家

    還是說,他們原本沒想過太過失禮,只是自詡才高,卻輸給了兩個六歲神童,脾氣上頭,所以失了分寸

    可能都有吧。

    鄭仁基瞥了一眼兒子。

    鄭玄毅把脖子縮得更緊。

    鄭仁基聽聞家中想要試探一下唐國公府兩個嫡次子的才華和性格,以推測唐國公府這個宗婦好不好當,立刻推薦自己兒子去“領導”這件事。

    他就怕這群被鄭家名聲慣壞了的鄭家小郎們輕視李家二郎、三郎。

    沒想到自己兒子這么沒用

    幸虧兒子還記得自己的叮囑,及時把自己找了來,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收場。

    “早聽聞唐國公府二位公子神童之名傳遍大興城,李公與我喝酒時常常炫耀。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鄭仁基帶著慈祥的微笑,先夸贊了李家二郎和三郎,又對竇氏拱手道,“竇夫人,今日失禮了。”

    鄭仁基曾來唐國公府做客,竇氏知道他是自家丈夫的友人,便給了他一個面子,平靜道“見過鄭舍人。二郎、三郎,鄭舍人是你們父親的友人,該叫一聲叔父。”

    李世民和李玄霸拱手“鄭叔父。”

    鄭仁基見竇氏似乎沒有生氣,松了一口氣,道“鄭家詩書傳家,剛會說話便開始讀書識字,小輩們個個自恃才高。在滎陽這地,他們也確實沒有敵手。乍一見能匹敵他們之人,就熱血上頭,沒了分寸。唉,他們父輩都在外地做官,只帶了已經求學的子嗣在身邊。家中只有婦道人家,太過縱容他們了。”

    鄭仁基說完,又瞪了眾小郎一眼“你們以為是兄弟之間玩鬧嗎三人行必有我師,哪怕是小自己許多歲的孩童,也可能值得自己學習的地方。所以你們自己家人關起門來文斗,同輩之間只看才華,不看年齡。但這是客人你們想傳出鄭家用十幾人和兩個六七歲孩童文斗,其中一人還已經及冠的傳聞”

    鄭仁基出現時,一眾如斗雞般的鄭家小郎,那脖子上張揚的羽毛已經縮了回去。

    聽了鄭仁基的訓斥,他們連連拱手向李世民和李玄霸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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